他们的嘴被堵上,挣扎不开,硬生生被拉走。
成宁远在牢车里大骂:“晏舟你以权压人!你欺人太甚,他们都一把年纪了,你还——”
晏舟回头看他一眼,深如幽泉的眼眸带着浓重的黑暗暴虐,“成大人死到临头了还担心别人,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晏舟扫向押送牢犯去菜市口的官员,“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赶快送成大人上路!”
他们诚惶诚恐地继续押送犯人,晏舟在这多待一刻都觉得厌烦,驾着马离开。
京城内除了金吾卫,没有人可以当街纵马,今天是特殊情况,晏舟接了新帝命令,赶去顺亲王府料理余孽。
晏舟从顺亲王府出来时满身肃杀,身着黑衣,宛如一把出鞘的刀,带着极度的杀伐狠绝。
匆匆赶来的刑部新上任官员战战兢兢地叩见他,晏舟大步走过去,冷声道:“来得太慢了,没把规矩当规矩!”
他只说了一句训斥的话,吓得他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在朝廷接触过晏舟,和他共事过的官员才知道,这个在前任皇帝面前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的奸臣,其实不太爱笑,也不太喜欢说很多话,他更像一把尖利的刀,每一处刀锋凌厉逼人。
以前这种性格还不太明显,可是新帝上位之后,他就像脱去伪装的壳子,显露出撕碎敌人喉咙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