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炯愁眉不展道。动机缺失,方向也跟着迷失了,贩毒的动机只有一个,无非是钱,而方向所指,恰恰是个不缺钱,或者不可能去贩毒敛钱的人物。
“只能等了!”谭政委道,侦破有时候不能操之过急,线索纠结的时候,只有一个出路——等。
“是啊,只能等,可我们偏偏等不起。把各大队的临检、走访、排查全部撤掉,既然外松,就不要做假象,干脆松到底,我就不信,他们能把货憋在手里不出自己吃喽!”
良久,贺炯恨恨道,这话像是气话,一下子把政委逗乐了。
笃、笃、笃……敲门,床上的连天平一跃而起,猫身上去开了一条缝。
是穿着西装彬彬有礼的服务生,笑吟吟地问连天平:“哥,要服务不?”
“哎呀我去,都扫黑除恶了,你们居然还有这个?”连天平惊愕道。
“本来没有,您那位兄弟一直嚷嚷没妞,要砸我们店呢。这又是您带的人,我们经理外围给哥您安排,放心。”服务生道。
连天平怒容满面地伸出头,恰又看到了葛二屁那傻大个出来,一指这儿就嚷着:“咳,连个妞都没有,做什么生意啊……哟,平哥,我说梦话呢啊!”
葛二屁吓得赶紧回去了,连天平没治了,直道:“好吧,给他多安排俩,最好把他累趴下,别出来鬼嚷嚷。”
“那也给您安排不?”服务生问。
“不用,我休息会儿。”连天平关上了门,片刻后,他又开了一条缝,往高跟鞋响声的方向看,两位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女人敲响了葛二屁的房间门,然后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