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一愣。
“所以,您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
“不,我已是修行之人,怎能遭受这等侮辱,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人侮辱,我是为了我自己。”为了不让凤临渊为自己的死自责,他只能这样对凤临渊说。
“可……”
“阿渊,记住,你是先帝的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污蔑我们了,咳咳……”
凤朝州的话还没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这是他临死之前,唯一能为凤临渊做的事情了。
即使死,他也不能把凤临渊真实的身世说出来。
这件事会给凤临渊,乃至谢眠和谢丫丫带来杀身之祸。
他一人死足矣,没必要让这么多人都陪着他一起死。
预感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抬眼看向凤临渊,“阿渊,我想和谢眠说几句话,你把谢眠叫进来,好吗?”
“好。”
将凤朝州放下,凤临渊缓缓走出屋子。
“眠眠,皇叔想见见你。”
谢眠一头雾水进屋,径直走向凤朝州,“朝亲王。”
她蹲在凤朝州身边。
“谢眠,我有一个东西想交给你,等有朝一日你和阿渊离开了都城,你再将这个东西交给阿渊。”
“好。”
凤朝州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小锦囊来,递给谢眠。
“收好了,千万要保管好它。”
“我答应您。”
“谢谢你。”
凤朝州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忽然就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任何呼吸。
谢眠最后探了探凤朝州的颈动脉,确定没了呼吸之后,才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