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用数学导出这个结果,但是那些看得懂的专家,并非人人同意我的推论过程,因为我用到一些并不符合机器人学主流思想的自家假设。”
“根据你的计算,自发性心智冻结到底有多大可能?”
“如果我们有很多的人形机器人,例如十万个,那么平均而言,一个奥罗拉人在他一生当中,有机会见到一次自发性心智冻结。但也可能不需要那么久,詹德就是一个例子,不过这样的机会就更小了。”
“可是请注意,法斯陀夫博士,即使你能斩钉截铁地证明任何机器人都可能出现自发性心智冻结,也不等于证明了这件事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在詹德身上。”
“对,”法斯陀夫承认,“你说得很对。”
“你,当代最伟大的机器人学家,竟无法针对詹德的个案提出任何证明。”
“这句话,你也说得很对。”
“那你又指望我能做什么呢,我对机器人学根本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