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却丝毫不怕。
吹灯拔蜡,尘归尘,土归土,是她这种人最好的结果,这应该就是一个精神病的下场,和妈妈一样。
她走出去,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朝着大门走,每一步,脚下都是一串的血印。
她走的很慢,却又没有停留,坚挺着,脊背笔直。
她走到了街边,没有风,什么都没有。这一条路,好像是行走在地狱里。
她上了车。
依然是这台法拉利,她启动车子时,手是颤抖的,手指根本伸不直。
她看着前面乌漆麻黑的路,肚子疼的像两根筋在比赛拧麻绳,她痛不欲生。
脑子里想起了先前那医生给她说的话。
“你只是来了例假,有些月经不调,并未怀孕。”
花辞当时就愣了,“你……好好检查了吗?不可能的。”
她已经接受了已有孕的事实,怎么可能一个月了,告诉她,她根本没有怀孕!
“是真的,各种检测都表明你没有怀,谁告诉怀了那可能是闹着玩儿,你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