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不见变脸色。
颇有了几分笑容和煦温柔,不动声色阴人于无形的味道。
三夫人旁若无人般,自然地坐到了主位上,上下打量着清月居,姿态无比高傲。
蒋明娆站在她身后。
金姨娘不知三夫人二者过来的目的,见其一直不开口,也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说话。
气氛一时显得尴尬。
蒋明嫦小心翼翼地问候道:“母亲,这些天听说您病了,宜安居一直有药味传出来。不知道您现在身体可大好了,需要女儿给您熬药侍疾吗。”
三夫人听不得生病二字,脸一下拉得老长:“什么病不病的,你是在咒我吗?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大家女儿家还有没有点教养。”
金姨娘忙挡在蒋明嫦身前:“夫人,小六年纪还小,不大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她。”
蒋明嫦憋闷得眼泪打着转儿,死死咬唇压抑着道歉:“对不起,母亲我错了。”
三夫人还欲发作。
蒋明娆却笑着出来,打了圆场:“母亲,小六也是一时无心说错话罢了,您作为长辈也别太介意了。”
三夫人按捺住了,从鼻孔里嗤了一声。
金姨娘感激涕零地看了眼蒋明娆。
蒋明嫦却目光警惕。
蒋明娆笑着冲金姨娘点了点头,拎起了方才金姨娘与蒋明嫦正在做的那件衣服。
“六妹妹,你刚才是在和姨娘一起做今年的冬衣吗?”
“这针脚可真漂亮。”
三夫人循声拧眉看过去,质问着金姨娘:“这衣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