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珩神色纠结。
看向了“柔弱”的陆疏禾。
依稀记得,陆疏禾在面对高度腐败的尸体时,面不改色,直接剖开了腹部。
当真是柔弱女子。
酒楼附近已经围了不少人。
见姜呈带人过来,酒楼的掌柜忙走过来,苦着脸道:“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陆疏禾问道:“可否细说下现场的情况?”
掌柜狐疑地看着陆疏禾。
他瞧着,陆疏禾像是哪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其他小姐们听到发现人手都怕得不行,这位小姐怎么还往跟前凑?
“把细节都告诉她,她是……”姜呈一顿,没再像以前那般,介绍她是仵作。
毕竟她现在身份不同,陛下那边,姜呈虽然透过一些消息,但还不能确定陛下是否能接受。
陆疏禾却坦然道:“我是仵作,需要了解详细的信息,才能做判断。”
掌柜诧异地看着陆疏禾的小裙子。
穿得这般漂亮,却是仵作?
陆疏禾也觉得这衣裳不舒服。
不仅穿的时候繁琐,对走路姿势也有很大的要求,稍不对劲,就显得不雅观。
不过眼下只能先凑合。
掌柜虽然怀疑陆疏禾的本事,但还是说起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这手是怎么跑进去的,泔水桶平时就放在后门附近,傍晚会倒一次。以前也会有野狗过来,今日不知怎的,竟然翻出一只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