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直觉一股寒气直接从后脊冒了上来,顾宴见她呆愣,淡淡道:“怕了?”
温鱼嘟囔着:“有病吧。”
顾宴:?
温鱼戳了戳顾宴的小臂,一抬下巴:“她们这是在……求子?”刚才听那几个大婶聊天的时候好像是隐约说到这个。
顾宴发现温鱼是真的一点也不怕他。
但他今天心情确实不错,福正现在估计正跪在长公主面前痛哭流涕声泪俱下的说自己是如何如何胆大妄为,不给他们这些老人面子……
长公主现在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
想到这里,他眸中戾气一闪而过,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是求男胎。”
温鱼看着她们神神叨叨跟幽灵似的膝行往另一条街去了,觉得这帮人简直就是魔怔了,“难不成她们要膝行一整个晚上?这是不打算要自己的腿了吧。”
这样下去,别说求男胎了,估计只能求到细菌感染高位截肢大礼包。
算了没什么可看的,温鱼正打算转身回去时,顾宴忽然猛地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臂,温鱼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一支冷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唰的一下就擦着她的手臂过去,“叮——”地一声,钉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