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钱大爷讪讪地解释,“我孙女总想着学法术——小丫头片子天天做梦,如果她知道我和神……呃,修士做过生意,她会很高兴的。”
恰好有花被吹落,面善的用手一拢,那花竟活了似的,簌簌地扑进钱大爷的怀里。
钱大爷定睛一看,才发觉花已经被变成一只鸟。
面善的说:“按住这鸟的翅膀,就又能看到花,松开了就恢复成鸟——大概维持个两三天吧,可以带回去给小姑娘玩。唔,这鸟不咬人,不用害怕。”
钱大爷刚想道谢,那面善的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一眨眼,那两人忽然就行了数十里远。
只有活生生的鸟还在钱大爷手里,翅膀扑棱了一下。
“按住翅膀。”云洗慢吞吞重复,“你平时想得还挺多。”
“想也不行?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段临把糖葫芦伸到云洗嘴边,“吃一颗试试。”
云洗垂眸打量片刻,没说什么,乖乖吃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