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珩嘴角轻挑,却伸手从她头上摘下一根鸡毛,“你刚才钻鸡窝了吗?”
“嗯,刚才跟春妮抓她们家的鸡灌烟油来着……哎,你别打岔,难道是于笙告诉你的,你那传说中的大姑回来了?那她在哪?”
白玉珩摇头,“我说了,可能也许回来了……”
“什么意思?”
白玉珩便往屋檐下走,然而嘴角的笑意却渐渐变的阴冷,“于笙说,老宅的正房,整个棚顶纸全拆了……”
楚寒:“……棚顶纸?”当初,她跟了然可是从那上面拿了老爷子存的私房银子,这么说,这位也是知道内幕的了?
“我寻思着,如果是老宅内里的人,那梁上的银子早八百年就不见了,不可能等到你去拿……再加上炕脚下的洞……八成还是家贼,而这家贼,如今也只有那一位了!”
“可是,你大姑她有那能耐吗?”
白玉珩便笑了一下,“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说不定真有呢?”
楚寒便支起了下巴,“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她已经不能将他当成一个十四岁单纯的男孩看了。
百荷的事,白家三叔的事,昨晚阮家五叔的事,都一再告诉她,他心思细腻,更心……咳咳!果敢干脆。
白玉珩只是笑了笑,轻轻地翻了一页书,“村长答应给你的盖房批示,你拿了吗?”
“哎哟,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两天竟忙活鸡瘟的破事了,我去找村长拿……”说着楚寒便起身往村长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