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处境的意义在于上帝离不开我们,我们也离不开上帝。这是因为上帝本人,而且只是上帝给予我们生命以可能性——使我们生存变得如此不可能的可能性。正是因为上帝对我们说了“是”,在这里“否”的存在才是如此根本的和不可逃避的。正是因为对我们所有问题的答案是上帝和上帝对待我们的行为,我们根据自己行为找到的惟一答案不是直接变为了问题,就是以另外的方式对我们来说大得难以把握。正是因为上帝不朽的生命是我们真实命运的一部分,死亡的必然性才如此无情地提醒我们自己生存意志罪恶的狭隘性。通过我们的劫难,我们看到超越于自己劫难的是什么——上帝之爱;通过我们对罪恶的意识,我们懂得了宽恕;通过死亡和万物的终结,我们看到原初的新生命的诞生。正是当一个人离上帝最遥远时,上帝以自己的怜悯寻找和发现了他。为了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如同爱、宽恕、生命、怜悯和恩宠的积极意义上与上帝的关系,上帝只是等待着——如果可以说成等待的话——等待着由于自己名字的荣耀而对他卑躬屈膝,等待人在无条件投降中忏悔,等待着绝望,有自信的绝望,在这一绝望中,人快乐地让步于自我牺牲——之所以快乐是因为他知道以这种方式牺牲意味着什么。伦理学问题不仅在我们生活行为之上笼罩上一层阴影,而且在最黑暗之处,让我们穿过这层阴影,目睹新的曙光。如果人与上帝的这种重要的、肯定性关系最终显示为完全是否定性的灭顶之灾的话,那么显然人的整个行为——既然它是被这种死亡之谷的危机所确定、所瓦解的,那么它就要参与到隐藏于其中的证明理由、诺言和有益的意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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