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交给她爹她才安心。
“那钧钧就交给你了。”
陆逸年看她半晌,确定她没问题,也就没再坚持。
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累了就休息,还是得紧着你的伤,学院那边我想也不会急于这一两天。”
喂完药陆逸年就又去揣着温度计去了温室。
陆沅沅则仔细的画起图纸来,阳光顺着打开的窗棱,缓缓的照进来,窗台上摆着的花盆里,开着朵朵紫白相间的小花。
顺着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半张侧脸。
她时而搁笔蹙眉深思,时而拿起书籍翻看,时而以手托腮叹气,时而握着奇异的尺子扬眉浅笑,有时还会转着笔,低低的自言自语。
那认真而专注的样子?
没有了那日初见,和他针尖对麦芒的牙尖嘴利,反而当真有几分大家闺秀沉静而婉约的气质。
不过她嘴里的手枪是什么?
他会用很多枪,双钩枪、单钩枪、环子枪、素木枪、锥枪、梭枪、龙刀枪、虎牙枪、雁翎枪……
却从未听闻手枪。
难道是,手用的枪?
可不管使什么枪,都得用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