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也认为大舅实在太渣了,比父亲还渣。就算当初有急事儿跑了,那也不能偷着拿别人的银子跑。如果这个急事是救命也行,看大舅那样子并不是救命,他只是说有急事,再有啥急事儿也不能做违背道德的事情。
张玉树实在练得不耐烦了,说要早点休息,明天早晨起来接着练。他黑着一张脸,王琴师还嘱咐好好休息,别的别多想。
张玉树说他要跟姐夫外甥女住一个屋,跟着福土坑去了隔壁一间屋子。
王班主专门把他的屋子腾出来,他自己和王琴师作伴。
张玉树一进屋就瘫坐在椅子上,嚷嚷道:“渴死了,渴死了,满满给大舅倒杯水。”
福满满倒了水递过去,张玉树一口喝完,皱眉不高兴的表情。
福土坑道:“唱得挺好的,咋啦?”
福满满接过杯子放下,坐在大舅对面很严肃地板着小脸说道:“大舅,我要和你聊聊。”
张玉树坐直了身子说道:“聊啥呀?大舅累死了。”
福满满说:“就说几句,不说出来我难受。”
张玉树呵了一声道:“那你说吧,我不能让我们家满满难受。”
福满满就一本正经说道:“大舅,做人应该有基本的品德,你拿了王班主的银子跑了,不管有多大的急事,哪怕是救命,那也是你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