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面色微变,上前一步,听他低声说了几句话,脸色更是难看.
岳鹏举奇怪于这些变化,并未注意到妻子的脸色瞬间变化,等他看妻子时,花溶面色已经变得完全正常,只平静说:“既是如此,就先安顿这位姑娘吧.”
女子又袅袅行一礼:“奴家李巧娘,愿意侍奉夫人,岳相公.”
岳鹏举这时也有几分明白,这女子是皇上赏赐的侍妾之类.正要拒绝,花溶却淡淡说:“既是远道而来,不如暂且安顿,日后再说.”
岳鹏举听夫人发话,便不再开口.
李巧娘再次行礼,她不过十八九岁,人十分机灵,身上没有半点姣姣之气,放下琵琶,也不等伺候,立刻去摆放碗筷,服侍得十分周到.
因为如此,岳鹏举越是诡异,等饭后她收拾了,岳鹏举立刻拉了妻子去房间,皱眉说:“这女子留在这里终究不便……”
花溶想起太后的那几句口信, 暗自叹息一声,只说:“既是皇上派来的,即便要打发,也要有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