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水街的铺子开业,意外与她和十五偶遇,借送布料,我求助她,她给我送信,让我如常巡铺,回程,在榕树巷时,我被人打晕,醒来,人已经在文业城百味楼门口睡一晚。
我怕有人尾随,带小沈周去客栈,每天出去逛,大致了解文业城方位街道,我没有向谁打听邯鼠街,第七天,我带小沈周换了七八辆马车,才敢到这里来。”
意想不到,竟然是爹,已经清醒过来的爹。
“水伯水婶,你记得,他们在我们家做过十几年下人,后来儿子有出息,随儿子去养老,天不随人愿,他儿子行镖时,遇害。
我听族五叔提过这事,于是悄悄找到他们夫妻,给银子,让他们来这里买处宅子安顿下来,八年了。”
水伯水婶,绝对可信。
“爹为什么要让水伯水婶来到这里生活?还悄悄的。”这事他不知道,估计连祖母都不知道。
沈墨林给儿子递上一杯泡好的热茶,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哀伤起来,“为了七芽。”
妹妹?
“为什么?这和妹妹有什么关系?”
八年前,爹就已经安排水爷爷他们来文业城这里住下来,难不成,爹早知道妹妹会出事?
沈一同被自己跳出来的想法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