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河北之地,幽州!”姜启源说完,起身来到窗前:“萧义才刚刚离京,萧飞便提出迁徙十五万难民北上幽州,朕心中能不多想吗?”
“陛下还在纠结当年镇北侯镇守幽州,威慑皇权之事?”
“朕不担心眼前,怕的是以后,朕怕百年之后,太子驾驭不了萧飞,到时如之奈何?”
“陛下,当年镇北侯之所以威震河北,权势滔天,完全在于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家族,以及河北三十万赤羽军的威势在,如果萧飞与萧家产生隔阂,背后没了家族支持,他就是一颗枯叶,任他如何飘荡,终不能成为参天大树,陛下还有何忧?”
“你是说——?”姜启源转身,目光深邃的注视项藉。
“臣今早上朝之前,听到一个消息,萧家如今怨声载道,居住在洛阳的萧家族人对萧飞的做法很不看好,萧义的公子萧骏带着管家昨天已逃出洛阳,想来是担心陛下震怒之余,会连同他们一并杀掉。”说到这,项藉压低声音,狡黠一笑:“何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呢?”
“妙!”
一辆马车在萧府门前停了许久。
很快,丫鬟青莲走出,来到马车旁:“小姐,我问过,府上人说萧公子一早出去了,好像去了城西梅山,视察酒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