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哈哈,你吓谁呢!你敢杀我,你动手,我堂堂七品澄城府尉,你杀我便是杀官!”
喀嚓。
没有任何剑招,长剑直刺而下,捅穿了尤文才的腹部,一串鲜血迸溅而起,落到雪地上,凝成了血色珠子。
骑马的两个富贵将军,登时满脸惊恐,敢要开口来喊。
“尔等最好闭嘴。”徐牧抬起头,面容冷如雪霜。
三百骑的青龙营,呼啸着踏碎风雪,密密麻麻地围在五百骑官军前后。
山猎弓手们,也冷冷抬起了长弓,瞄去前面的方向。
“小东家,我只问一句,你真敢造反!”其中一个富贵将军,哆嗦着声音。
徐牧懒得答,袁陶离开时,应当是算到了他会被人算计,才留下了那副免死铁劵。
富贵将军脸色气怒,却终究不敢动,原以为是捞一场军功,却没想到,碰了这么一个硬茬子。
雪地上,尤文才惊恐地瞪着眼睛,不断咳着血。至死他都没明白,面前的故人东家,是怎么敢下手的。
“脏、脏人,你徐牧便是个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