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娥赶紧说:“那十亩地也该还给您了,往后没了免赋税的好处,长生也不在了,我们娘仨侍弄不过来。”
张员外摆了摆手:“这事儿先不急,我今儿来是说两件事,一件是我家在长生名下是一百亩,怎么说都是大头儿,衙门那边的抛费就为你们出了,这不算债。”
“啥?”陈秀娥吓得都站起来了,两家的关系挺尴尬的,虽然说出来不合适,但心里有数。
再者夏夏说得明白,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银子,怎么能说不要了就不要了?
季初夏扶着陈秀娥坐下来,到旁边研墨,等着张员外继续说,不说也明白是为了酒方子的事,自己本来就式微的时候,不管跟谁做买卖都是借鸡下蛋,多听少说才行。
张员外清了清嗓子:“再就是子善提到了酿药酒,这几年收成好,家里也囤了不少粮,之前就打算在村子里开个酒坊,想过来问问平安娘,夏夏说的方子打不打算出手?如何出手?两个孩子商量的事,我觉得可行,但买卖嘛,两家都愿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