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多疑但也心软,大长公主曾经对皇上多有照拂,若谢珩当真想当这个大理寺卿,让大长公主找皇上求个情就可以,不是多难办的事。但谢家并未有任何举动,所以谢珩是不想待在大理寺了?”
傅青鱼不答反问,“师父想不想以后的军饷不用对户部那帮人低声下气的赔笑脸要就有人先自动的送去东域?”
霍茵茵没说话,冲傅青鱼挑了挑眉。
傅青鱼笑,“师父,要钱打仗的日子过的不憋屈吗?”
霍茵茵点头,“行,我知道了。到时我还要再去一趟蒙北才回东域,可以随同谢珩先去永朝两州走一趟。”
“谢谢师父。”有霍茵茵同行,谢珩北上的危险就能小很多了。
“别谢太早。”霍茵茵扔给傅青鱼一个白眼,“谢家的人都跟滑不溜手的泥鳅似的,说一句话能绕九曲十八弯,也不知道你看中那谢崇安什么了。”
“这还用说,当然是脸!”傅青鱼十分得意。
“……”霍茵茵无语,“你也就这点肤浅的爱好。滚吧。”
“得嘞。”傅青鱼美滋滋,“阿娘,我们走吧。”
秦瑾鹞叮嘱霍茵茵,“与那些应酬少吃些酒。”
“知道。”霍茵茵点头,对秦瑾鹞一笑,“有了马车,你想出门就方便些了,不必成日待在屋子里,闷的慌。”
“我晓得。”
两人又聊了两句,傅青鱼和秦瑾鹞这才上了马车。
傅青鱼负责驾车,马车缓缓离开了,霍茵茵才转头回了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