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内外明澈,身无瑕秽,不惹因果,没有业障,红莲业火不侵的。”
吴北良这番话娓娓道来,有理有据,但他白嫖宝剑是事实,这一点人们无法接受。
冯杰哼了一声道:“一派胡言,你就是白嫖别人的宝物,留下宝剑,自杀谢罪,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吴北良乐了:“这位道友,你能代表多少人啊?我就是不留宝剑了,都有谁想对我不客气啊?”
冯杰被问的一窒,磕巴了一下:“我……我代表不了别人,但我相信,你这种无耻行径,为所有正道天骄所不齿。”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跳出来不齿道:“不错,不管刘师弟是不是你气死的,你都不该不经同意拿走他的遗物,这是强盗行为!”
吴北良一本正经地说:“谁说我是不经同意拿的?我与刘师兄的魂魄说了,他愿意让我拿走。”
冯杰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能与魂魄交流?”
“嗯呐, ”
吴北良故意侧耳倾听,仿佛在与倒霉蛋儿的魂魄交流,“你说什么?你说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早晚遭雷劈啊?你说你……咋说得这么好呢!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