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作为知青,在农村待了那么多年,这一双手还是这么柔软,连一点茧子都没有。
她一向是娇气的。
回想起那时候,久远的就像上辈子一样。
“咱们家还有多少钱?”秋舒敏兴致勃勃地问。
“咱们家有多少钱你还用得着问我?”关贺秉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语气里有些做作的哀怨,“自打娶了你,我哪还碰过钱?”
秋舒敏抿了抿唇,“你那里要是没有的话……咱们家应该是有九千七百块。”
“这么多?!”
“我想……”秋舒敏咬了咬唇,艰难犹豫的开口道:“我想用这些钱……赌一把。”
这个赌当然不是赌/博。
关贺秉知道她要赌什么。
“你想把你的摊子铺到宁霞去?”
“宁霞有个大百货商场,我打听好了,摊位一年的租金是一千块,我想把钱都压在货上。”
关贺秉不懂生意,但还是心算了一下,道:“这些也用不了九千块啊。”
“我想研发新品,再创新一种新的经营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