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姓秦的奸狡过人……”
达奚珣感叹了一句,不过提起秦晋来,虽然是在说他能力智计过人,却满满的都是恶意。这也难怪,在唐营是秦晋将其折腾的差点万念俱灰,又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有这个过节在心里,恐怕谁也不会心平气和的对待此事。
“所以啊,姓秦的有一招就是捧杀!”
达奚珣对发妻并无隐瞒,又把秦晋的具体谋划说了一遍。却见崔氏皱着眉,好像更疑惑了一般。
“夫人何必浪费精力想这些不相干的事,为夫累了,还是早些歇息……”
然而,崔氏却不愿就此算完,白了达奚珣一眼。
“此事涉及身家性命,怎么就是不相干的事?不想清楚了,难道还要稀里糊涂的,坏了朝廷的大事!”
达奚珣苦笑,他知道发妻口中的朝廷,自然不是自己效力的朝廷,那个朝廷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
“好好好,不歇息,想,想不明白便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