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杨错当真有意袭取河州?”尚赞磨疑惑地说道,“否则他怎敢擅入河州腹地?”
玛祥仲巴杰略一思索后,转头向尚息东赞询问道,“你以为如何?”
尚息东赞淡然说道:“我仍然认为杨错都是佯攻,牵制大论攻击慕容瑾是实!至于敌骑军突入河州腹地,也不足为奇。此人善能弄险,而且他麾下有人对河州的地形颇为熟悉,深入河州四处搅扰,只是为了迫使扈屈律悉蒙和刺史向大论求援!”
“话虽如此,如今河州兵力拮据,任其搅扰下去,极有可能激起民变!”尚赞磨虽也认同尚息东赞的分析,但他还是对河州的状况感到担忧。
毕竟,河州情况特殊。
“是否需要调派部分兵马回援?”玛祥仲巴杰点点头,沉声说道。
“大论,我以为不必!”尚息东赞摇头说道,“大论前番已命出兵援应,而且扈屈律悉蒙将军也在征调土兵支援河州。就兵力而言,绝对绰绰有余。我以为,保河州无恙并非难事!”
“请详言之!”玛祥仲巴杰感兴趣地问道。
“其实应对敌骑军袭扰之策极易。其一、以不变应万变。严令诸城县闭城紧守,不予敌骑可乘之机;其二,加派斥候打探,并悬赏百姓,凡提供敌情者可获重赏。
“其三,一旦获取敌踪迹,即可让扈屈律悉蒙领军围堵驱逐敌骑军。骑军于杨错军而言必是珍贵不已,我料想杨错也必不舍轻损骑军战力!没有机会之下,杨错只有退却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