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胡思敬:《国闻备乘》,14~15页,北京,中华书局,2007。据该书言:“庚子以后,各省昭信股票悉准报捐,辗转鬻贩,值遂大贱。由监生捐一主事,买票不过千余金,而结费有达二千者,过于捐数几倍。”
[38] 龙顾山人:《十朝诗乘》,393页,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0。又据该书言:“光绪末,秦晋赈捐例开,捐生纷集,印结费顿裕,于是例不出结之翰詹科道及小京官,亦群议抽成,号曰‘津贴’。”
[39] 张德昌:《清季一个京官的生活》,47页,香港,香港中文大学,1970。张德昌此书主要是通过李慈铭《越缦堂日记》来剖析京官的日常生活,尤其是经济生活。李慈铭也是靠捐纳“自同治二年入户部学习行走”,在光绪六年中进士前,其官职收入“每年只有养廉一项”,“养廉收入最多的一年是光绪二年,为数四十三两七钱;最少的时候,是同治二年、三年,每年仅得八两八钱”;在印结银上,“以他这样一个末员,每年所得的数目,最少时是一百十八两,最多时达三百八十六两”。即使李慈铭中进士后,“奉旨以五品即用”,而“五品全俸”一年为一百六十两,大多数时候仍不及印结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