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院的人怒了。
孟二虎闻言,则依然是保持着高傲的姿态,脸上尽是讽刺和不屑之色,冷笑道:“怎么,难道你怕了?怕了就直说,不行我还可以让你三子!”
哗……
这话一出,就连周围围观的看客们都觉得这话太狂了。
让子,这一般都是长辈与晚辈下棋,在棋力相差极大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场面,可是如今在四国大比竞选名额这样重要的比试中,对方居然说要让子,这对文院的学子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旁边苏平安听的嘴角都在一个劲的抽抽,“有一说一,这货下棋实力是强,但这嘴也是真的臭,听的我都想抽他!”
那叫‘老乔’的棋手眼底的怒火也不可遏制的冒了出来,他一子重重的落在棋盘上,啪的一声,如抽刀亮剑一般,“哼,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这一局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低调做人!”
啪啪啪……
一眼言语交锋,让棋盘上的战况也变的越加的紧张和激烈。
孟二虎下棋大开大磕,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且咄咄逼人;
文院老乔则是稳扎稳打,如龙盘柱,势大力沉,不动如山。
两者在经过短暂的角落之战之后,不分胜负,随后两者马上就开始在腹地之中又展开了激烈的交锋,直可谓是落子定山河,提子如抽刀,刀刀见血,子子刮肉,俩人在棋盘上是杀的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看的周围的人也是不停的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