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远冷笑道:“你爷爷原本是车巡抚标下参将,要不是形势所迫,你以为我会跟你们这些泥腿子一起造反?告诉你吧,从被迫投降后,老子无一日不想回归朝廷!”
刘敏讥笑道:“你还是回你的狗屁朝廷去吧,除了劫掠民众,奸淫妇女,你们还会什么?你要是在俞总哨麾下,早不知被砍了多少次脑袋了!”
说完他也不废话,直接提刀砍向肖明远,显然对这个降而复叛的家伙深恶痛绝了。
肖明远虽然没什么节操,但好歹也是一省标营的参将,见对方上来,正要表现,于是大喝道:“辛指挥使为我压阵,我砍了此獠头颅戴罪立功!”
说完两人战作一团,刀来剑往,以命搏命。
刘敏虽然年轻,但刚刚被辛潢偷袭,左臂血流如注,如今失血过多,刚斗了几个回合便已经头晕目眩。
肖明远见状哪里肯放过他,他也是狡猾,转而不再跟他拼命,而是不断格挡刘敏的招式,只小心游走,犹如一个秃鹫在空中盘旋,等待着猎物自己死亡。
刘敏果然很快便力竭,脚步踉跄,新安卫众人齐齐笑道:“倒了,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