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讥笑道:“敢做那事,我就没有想过活着,你要杀便杀,要我说出其他事情,却是妄想。羊同已经灭国,我这个羊同萨还留着何用?你不是早就给我定了罪名吗?还等什么?”
说完,她将头也靠回墙上,闭上了眼睛。
见勒托曼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松赞干布冷冷一笑,“你这贱人,真是阴狠狡诈,枉当日本王准备废你打入冷宫,母萨还为你求情,说罪不及出嫁女,你已经嫁到吐蕃,就是吐蕃的人了,不该以羊同的身份定罪于你,哪想到你竟然反咬她一口。”
“本王真是后悔,当初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你的性命,以至于母萨今日被害。好,你既然不怕死,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说着,他做了个手势,他的贴身侍卫立刻从他身后向前,走到勒托曼身边,抓着头发,一把将她扯起,拔刀横在她的脖颈之上寒光凛凛,刀锋锐利,只是那样轻轻一压,勒托曼的脖子已经冒出血珠。
勒托曼却仍然一脸平静,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勒托曼,本王最后问你一次。你对母萨使了什么?你跟何人串通来害母萨?”
勒托曼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对压在自个脖子上的那把寒刀也视而不见,连眼神都不曾露出一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