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清醒着的时候，他一次次的克制住了。
她很好奇，如果她睡着了，他面对她又会是怎样。
只是想着这个问题，童颜心里竟然带了几分期待。
然而，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施靳扬却忽然站了起来。
没了他手的温度，童颜的胸口忽然冰冷了不少，就像，她忽然冷却的心。
施靳扬什么都没对她做，只是胡乱拉扯了下自己领带的结，转身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砰！
轻微的关门声，很小，像是怕惊醒她。
哗啦啦啦的流水声，在雪夜里蓦然响起，突兀又清晰。
童颜闭着的双眸，倏然睁开，木然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的视线有些空洞。
胸口处，还残存着他手心留下的温度。
他的气息，像是人还在般，一直没挥散。
童颜抬起手，以自己的手心轻轻贴上胸口处他刚刚贴过的地方感受了下，她的目光黯了黯。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克制住，是她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