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陈欣怡才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刺激到了伤口,带起阵阵疼痛。麻药效果应该还没有完全消退,她就能感觉到清晰的疼痛,可想而知,再过一会儿得有多疼。
一般人做完扁桃体切除术都不太愿意说话,更不乐意吃东西,毕竟再美味的食物触及伤口,都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但陈欣怡还是执着地握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问他:“我、我醒了……你的……回答呢?”
才短短几个字,陈欣怡就感觉自己像是舌头打结,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她都顾不上伤口疼痛,焦急地道:“麻、麻醉,后遗症?我说不清……话。”
顾栖迟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宽慰:“手术中你的口腔一直被扩张,时间久了暂时不太灵活很正常,而且伤口痛也会对你的发音产生一定影响,别害怕。”
陈欣怡将信将疑,脸色苍白里仍透着紧张,顾栖迟没辙,只得对她表明心迹:“就算你一辈子口齿不清,我都不会嫌弃你。你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