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郡王就没遭过这样的羞辱,被踩变形的脸格外狰狞:“裴梨!你这个贱……”
话还没完全骂出口,又挨了一脚踢,生生将一颗后槽牙给打落了下来。
知意居高临下的一笑:“继续骂,骂完了咱们开始刑杖。”
来围观看好戏的都掩着唇发笑:“合着这一脚白挨了!”
恪郡王妃大惊,没想到这贱人竟敢对白家的亲家动手!
四下一张望,却发现白家的人都不在。
宜亲王也不见踪影。
“公主,郡王好歹也是您和齐王的叔父辈,您可不能这样!”
知意鼻腔里轻轻一声,不知是哼还是笑:“远支宗亲大把了去,要论辈分,可怎么论得完,咱们还是先论尊卑。既然恪郡王喜欢口口声声的贱人,那今日便叫他当一回贱人,给有些人也提提醒儿,别低调了一个司马家,便以为自己能登山当大王了。”
还没走远的司马渊和司马克:“……”
众人看了两人一眼,立马又转开了脸:“……”
恪郡王妃看着自家主君被人当众如此羞辱,又气又恼,阴沉沉盯了知意一眼,转头就去皇帝那里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