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吗?”容月渊反问一句。
宋以枝笑而不语。
“我是你的道侣。”容月渊认真开口,“我亲近你并无问题。”
宋以枝顺过一边的抱枕垫着头,舒舒服服躺着,“这话倒是没问题。”
“宋以悦,什么情况?”容月渊问了一句。
虽然他不常在长秋宗住,但宋以悦的情况还是听过一点的。
能哭成那样,发生了什么?
宋以枝这小姑娘虽然是顽劣了一些,但脾气不算差,不会将宋以悦骂哭或者是打哭。
“说教了两句。”宋以枝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有点忧愁的小姑娘,容月渊没说话。
随即,宋以枝咬牙切齿的开口,“那小丫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气是跟谁学的!要让我知道,非得把他天灵盖拧下来!”
娘亲和哥哥他们可不是什么逞强的脾气,以遂那孩子更不用说了。
这一家子不逞强的人里,偏生出了一个逞强的宋以悦。
容月渊似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是自己学偏的?”
宋以枝抬手撑着脸颊,“你也说,学偏,能让以悦学偏,那肯定是存在能被她学习的人或事,娘亲他们不是逞强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