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后,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杜雅玉问我:“有人说杨名转学的原因是在寒假里为你打架闹事,有没有这回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是名言,我深深记住了,无动于衷地自己咽下去。
说就说吧,哪怕到处眼光像是毒剑。我早就说过,同窗不是同床,时限一到,大家各自四散纷飞,谁还管得到谁。
我现在学会了沉默地微笑,把各门功课读得滚瓜烂熟,老师们很喜欢我,因为我虽然还是短发大衬衫,可骨子里变成了最温顺听话的好学生。
而同学们离我越来越远,除了杜雅玉,所有人都换了副面孔,偶尔我与他们擦肩而过,不用转身,也可以听到身后窃窃私语一片。连王兴荣也露出怀疑之色,问:“络络,你和杨名的退学没有关系吧?”
我郁闷至极反而变得冷静,半仰起头,冷冷的,懒于解释,可到了晚上,我写了无数EMAL向夏平诉苦抱怨。最后,我写道:真没用,原来到了关键时刻,我们是一群胆小鬼,嚣张跋扈。如杨名只会用拳头向不相关的路人发泄,而我平时口舌伶俐,临事前也不过是个束手无策的笨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