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沉默片刻,呢喃道:“我确信我说话天下无人能窥视,所以有些猜想,我得与你开诚布公的说一说。”
龙丘棠溪点头道:“你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还不够,于是又灌下一口酒。
“小豆子撒谎了,你可能看不出,但自小跟在我身边的小丫头,细微变化我都能察觉到。但我不想揭穿她,她也八十好几的人了,有自己的什么算计筹划,很正常。既然当师父的回来了,那我一定护得住她。其次,佟泠跟陈修真有问题,有两双眼睛始终在窥视他们,境界不算高,我察觉到了,但他们有什么护体,我看不清是什么人,也暂时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毕竟刚刚回来,待取剑之后,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来一次抽丝剥茧再说。
龙丘棠溪微笑道:“不着急,此时即便你我二人要劈了天朝,也不过举手投足而已。”
刘景浊却说道:“没那么简单,紫气是极其谨慎极其怕死的,当年炼化天廷让他吃亏了,他只会更加谨慎。就一个孟休想要骑在他脖子上拉屎……难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