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一双眼睛,盯着谢茵茵从马车里出来。
清灰面无表情的拴上了门,转身,走向院中靠在贵妃椅里,正在假寐的司修离,“属下不明白,殿下为何要放了谢茵茵。”
趁此机会,难道不该一并铲除了。如果司修离直接下令让蔡县令不许放人的话,蔡县令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违抗,可司修离偏偏只交代了扣留无恨一人,故意不提谢茵茵,结果,蔡县令还真就“钻空子”,把谢茵茵放了回来。
闭着眼睛的司修离,显然没有真的睡着,他唇角勾了一下。
半晌才徐徐的说道:“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本王还不至于那么小气。非要赶尽杀绝。”
清灰皱了皱眉头,一个小丫头、而已?这个小丫头一直以来胆大包天的使了多少绊子,又给他们带来多少麻烦。
鬼医这件事,也是这个“小丫头”自作聪明、一步步咬着不放追查到了城西破庙,一次次的,在“太岁头上动土”。
“殿下从前,从不会留任何一个后患活着。”在战场上,留后患那就是在坑自己,如果不做到斩草除根,万一哪天被人反咬,就是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