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帆看了一眼她,对着赵御医问道,“那殿下现在可还有危险?”
“殿下已经知道喝水了,证明危险已经不大了,不过万事无绝对,这几天还是谨慎着点,伤口不能沾水,每天换金疮药,还要再口服煎药……唉,等殿下醒来时,才是真正的脱离了危险。”赵御医抚摸着自己的羊胡须,小声道。
“听见了吗,殿下基本上已经没事了,你还是赶紧去休息吧,等他醒来了,我叫你。”顾青帆拍了拍白芍的肩膀,安慰她道。
白芍摇了摇头,尽管已经困到双眼皮都在打架,可她还是坚持找了个小绣墩,搬到了燕殊的床头,随后自己坐在了上面,呆呆的望着燕殊出神。
一路上不是没有想象过他受伤的样子,可没有亲眼看见到,她的心始终就不能相信。
而今终于亲眼看到了,看到那被缠的一层又一层的细布,她的心忍不住有些抽痛,就好像他承受一剑穿过胸膛之苦一样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