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的不对,他赌过的。你看这里,他曾经用过的名字:易光。这名字我听过,十多年前曾经在江浙那边很火的一个高手,几乎从没输过,帮一位很厉害的大老板看过半年场子,据说月薪都有五十万,外加分红。”梁融捡起老禾扔在地上的资料看了一眼,“姓易的人本就不多,易光,用江浙那边的地方话说,就是赢光的谐音。他的名字也是故意这么叫的。”
“月薪五十万看场子,怎么可能。”单子凯听了直摇头。
“当然可能。他技术好,为好几家大赌场暗中护庄。每次外地来‘开档’(赚钱)的同行来了,或者碰上运气特别好的赌客,就轮到他出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曾听一个混牌桌的朋友说过,其实是这家伙在牌上做了手脚。他自己出了十万块,在一家印刷厂定做了十万副扑克牌,每张牌的背面都有暗花,这暗花只有他自己认识。”梁融曾经也是个牌精,就算什么也不干,也能靠着打牌维生。
“就算他定做了牌,也不能保证大家都用他的牌啊。”司徒颖也被这个话题深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