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摆摆手,“堂上高谈阔论,我可不擅长。快去吧,要不然赶不上点卯了。”
周放带着竺束离去,正好白寒也扛着扫把回来了。
瞧见刘景浊,白寒当即咧嘴一笑,“回来了啊?”
刘景浊点了点头,“走吧,让念筝姑娘给我们弄面茶,吃个早饭。”
结果刚刚进门,几碗热气腾腾的面茶就放在桌上,有个白衣女子已经开吃了。
刘景浊自顾自走过去,端起碗来,又往里面掰了一块馒头进去。
杨念筝跟关荟芝也各自端来一碗,并让白寒自个儿去厨房端。
现在刘景浊坐的桌子上,就还有三碗面茶。
刘景浊边喝边问:“什么事要这么早来找我?还有谁?”
“我们。”
还能有谁,顾衣珏、张五味、百节呗。
三人跑来各自端起一碗面茶,陈文佳说道:“方杳木说他不敢来,阿达懒得来,说有什么要做说就行了。”
刘景浊一脸狐疑,“什么意思?要逼宫?”
陈文佳撇撇嘴,“你问问屋子里这些人,要不是因为你,谁愿意以一张牒谱被牵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