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这些官员都是成精的人,都知道华榉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刚才童贯也让众臣做见证,华榉这么说很明显就是用童贯的方式奉还给他。因此都在心里暗说华榉的报复心太强,一点亏都不吃。
童贯看到华榉面带笑容对朝臣说话的样子就生气,冷着脸说道:“行了,同僚们可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赶紧说正题吧。”
华榉看了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童大人这么急着奉上人头,那我就成全你。”
“我的头结实的很,你拿不走的,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头吧。”童贯冷笑说道。
华榉笑了一下,没有跟他再争辩,转身冲着徽宗施了一礼,说道:“陛下,杀猪巷荒宅里的那具无名尸体确是枢密院杂役彭大柱。”
“哼!”
童贯冷笑一声,说道:“如果那具尸体是彭大柱,那我每天在枢密院里看到的是谁,难道是鬼不成?”
华榉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童大人,现在是我在向陛下禀报,没让你说,等到了该你说的时候,自然会让你说的。现在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别影响我向陛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