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南山枫林别墅以后,他久久都没有睡觉,心里想的就是,如果他真的要到了结婚的时候,或者说,他必须要有一个太太的话,那就她吧!
不过等办完结婚证以后,他很快地就忘记了这回事,也从未想过会再遇见她。
这一夜,他坐在书房里,反反复复地将那些照片看过好几遍,他找的偷拍者,算是一个很优秀的摄影师,可在他的镜头里,几乎没有小姑娘几张笑着的照片,大多数都是她盯着雏菊闷闷不乐的模样,看向花朵的那个眼神也是充满无尽的哀愁。
他记得,他去阿姆斯特丹那天亲眼看到的她,也是这般充满无尽忧思的模样。
扔下手上已经不知是今晚第几根的烟头,他对着照片似有似无地叹口气,才去楼上换下身上湿湿的衣服,然后又去冲了个冷水澡。
遗憾的是身体底子实在太好了,以至于都这样,第二天还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要感冒发烧的症状。
也是心塞!
。
次日宋念念是被战北夏一声又一声的嫂子给吵醒的。
她困的要命,不过一睁眼看到战北夏就坐在自己床前,又瞬间没有了睡意,她揉弄着眼睛坐起来,“夏夏,你早就过来了吗?”
战北夏呆呆的摇头,须臾,冲她伸手指了指落地窗的位置,“想玩!”
窗外阳光明媚,一看就是个好天气,宋念念笑了笑,伸手帮她理了下她披着的长卷发,“夏夏是想出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