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恢复了精神,却发觉头上一股凉凉的感觉,用手一摸,却是一手的水。
原来不知是谁,路过此地,无用的水泼了他一头都是。
看看天色,已是日上三竿,此刻正是回家的时候,王动忙不迭收拾了工具,起身回家。
此时并非农忙,有了王动这劳动力,自然大伯也很少去田间工作,只等秋日收割时候,才去田里帮手。
王动回到家的时候,不见院子中有人,他本已是饥肠辘辘,因此蹑手蹑脚的去往堂屋前面的大灶,想要偷拿些吃的果腹。
却不料,刚行至大屋窗下,便听到屋子当中,王大娘破锣般的声音传来。
“我说王老大,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小兔崽子在家里住了十多年,我收过他一文银钱没有?”
“可……那是二弟夫妇留给他的地,村里人都知道,我们想要霸占吞没,岂不落人口食?”大伯口中讷讷的道。
“就你心好,就你想的多,你也不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给他吃了多少东西,给他多少套衣服,早就抵得过那三十亩薄田了,我跟你说,这三十亩地,说啥我也得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