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做的是对着她不屑地说,“走呗,你以为我会想要碰你吗?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不行,他觉得这样说毫无杀伤力,倒是便宜了她,还不及刚刚扯碎了她的裙子这件事有震慑力呢,明显露怯,不如就这么说好了,“为什么要走,怕你那肮脏的身体暴露了?”
转念一想,这么说还是太弱了,毫无意义。
“你不会是怕我鉴别出来你那久经风月场的残躯败体吧?”这么说好像也很奇怪,他怎么知道她在何处谋生呢。
就在他左思右想,到底该怎么说才能压下她那种平静安稳的样子,抹杀了让他毫无好感的坦然无惧、毫不在意的神情时,他却说的是,“是涛哥让你这么做的吗?”
他在内心狠狠骂了一句,他说的真是莫名其妙,但依然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般的云淡风轻。
“不是。”她反而有些歉意,“是我拜托涛哥的。说起来,还有点对不起他,毕竟也不熟,竟然拜托他帮忙。不过他真是个好人,刚才,涛哥说给我开了房间。”她从肤色的文胸里拿出一张卡,敏硕清冷一笑,“涛哥自然是一级棒。”
“的确,他是一个好经纪人,你真有福气,希望以后你发展的越来越好,早日拿到奥斯卡,拿到手软。”她露出一个真诚而大方的笑,又把卡塞回去。唇角的笑有些勉强,她心里多想看着他拿奖,并第一时间冲上去拥抱他,对他说,“很棒!真棒!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