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皱眉,沉思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后脸色之间便带出了些轻蔑来,轻声冷嗤:“呵,那梅花也不知道结出来是谁的梅子。”
谁不知道裴炎就是个阉人,他的妻子开花结果,这顶绿帽子还是真绿油油到了极点。
裴炎赫云瞥了他一眼,挑眉道:“怎么,你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九千岁的么?”
长年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看向裴赫云:“陛下,您大约忘了,九千岁是个太监。”
太监只有两种情形之下会有孩子,就是他让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对食,或者是那位千岁王妃与什么人偷情了。
裴赫云目光落在手里的梅花之上,随后似笑非笑地道:“嗯,九千岁是个太监?”
长年觉得自己主子用的是疑问句,不免心中有点诧异,随后狐疑地道:“怎么,陛下发现了什么?难道九千岁是嫪毐之流么?”
昔年秦始皇嬴政之母赵姬与后宫总管嫪毐有苟且之事,朝野皆知,那嫪毐就是个假太监。
裴赫云望着窗外不远处那辽阔的大海,淡淡地道:“嫪毐之流怎么能与九千岁相比。”
长年看着自家主子似乎也没有再细细说下去的意思,便也只道:“这史书之内也从来没有见到任何人敢自比九千岁的嚣张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