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话。
那老头伸手摸了摸猎犬的肚腹,又摸了摸猎犬的四条腿,脸上表情变了变,又是抬头看了刘文一眼,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看了一眼,便再度低下头来查看猎犬的情况。
刘文看这个老头的动作十分娴熟,难道是个兽医?不过兽医哪儿能有这样子的身手。
老头查看完猎犬的伤势,脸色也是有些凝重,看来这只叫夭夭的猎犬确实受伤不轻。他伸手往怀里一抓,一把便抓出来七八支银针,这些针被其夹在指尖,经阳光一照很是晃眼。
刘文还从来没有见过针灸,看样子这个老头似乎是准备给猎犬进行针灸,看其取针的样子倒还真是有模有样。
老头两只手,一手夹四支银针,速度很快地在猎犬的身上扎了几下,银针入肉三分,那猎犬倒还通人性,似乎是知道老头是在给自己治疗,所以银针插在身上也没有动弹。
银针刚一进到猎犬的身子,老头便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脸上忽然出现一团红晕,这红晕看上去很是不正常,就好像是发烧时候出现的症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