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的起身,急忙准备离开,但温槐却不依不饶,“什么啊,你说什么啊,你说清楚啊?”温槐提高了音调,这一下,旁边几个挑选东西的客商也情不自禁回过了头。
温槐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多年来她都在幻想着能和尉迟淮双宿双栖,明白只要自己锲而不舍,总会守得云开待月明。
哪里知晓尉迟淮这家伙已成婚了。
看温槐咄咄逼人,萧渊准备逃走,但温槐已厉声道:“你快说啊,他究竟和谁成婚了,定是扶淳这臭娘们,对吗?扶淳本是来路不明之人,和相爷身份判若云泥,门不当户不对,成什么婚啊,这不是瞎胡闹是什么呢?”
温槐之前就看出人家两情相悦,但她不情愿接受这一切罢了,温槐用尽了千方百计去破坏,本以为人家会一拍两散,哪里知晓人家情比金坚,不但爱情完好无损,此刻还更上层楼选择婚姻了。
而一旦尉迟淮成婚了,自己焉能后来居上?
被质问,男子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许久才幽幽道:“自然是和扶淳成婚了,他们两人之前就有名无实,现如今是名实相副了。”
闻言,温槐只感觉自己被人千刀万剐了一次,她浑身乏力,之前的欢快、雀跃已是荡然无存,温槐跌跌撞撞起身,“此刻我就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