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杀人!”杜友诚抬眼看了一下简逸,又垂下头去。
“不,你搞错了!你虽然没有动手,但严罕直接听命于你,所有受害者都是因你而死,你只不过是借用了严罕这个工具实施犯罪而已,所以你的罪责更甚于严罕。”
“你怎么证明是我授意严罕杀人?”杜友诚似乎铁了心不愿认罪。
“嗬嗬,我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底气!黄均达正在从平坝回来的路上,他总知道你的计划吧?你不会那么天真,以为警方会将你无罪释放,让你带上钱逍遥法外吧?”
“你说什么钱?”杜友诚不屑地冷笑。
“我现在还不知道那笔赃款被你藏到什么地方,但不代表永远找不到。只要彻查六月十五号之前,你都去过哪,找回那笔赃款不是什么难事。而最关键的一点,我得提醒你,无论那笔赃款何时找回来,你的余生都永远无法触碰那笔钱。”
杜友诚的嘴角轻轻抽搐,简逸说得没错,他的余生已注定与那笔钱无缘。
“辛辛苦苦费了这么多事,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杜友诚,你知道吗,我请你的前妻和女儿来认尸,她们都不愿意来。虽然死的只是替身,可你的女儿甚至没为你掉一滴眼泪。你做人失败到这个地步,不觉得很悲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