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接过纸条看完,忽然将纸团单手揉皱在手心中,随手将纸团扔到了一旁的炭盆里,纸团落入炭盆,没一会儿就被烧了个干净,再没留下痕迹。
林江玉能把这纸条送到这儿来,必然是已经看过了的,这三人之中只有曲时笙没看全。
她问道:“上头写了什么?”
徐之珩叹了口气:“我与他有私密的探子,但那探子前些日子被断掉了,估计是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再铤而走险,通过镜春楼给我传消息。”
这话让曲时笙有些紧张。
她坐直了身子说道:“你们中间的联络人,必然是隐藏很深的,这种人都能被发现并且拔掉,莫不是…”
她的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建琮帝是很重用徐之珩,但这也仅仅因为徐之珩能打仗罢了,给他那么多的身外之物对于建琮帝来说也无伤大雅。
表面上的重用,看似是好事,实则很可能是捧杀,若是不幸踩进了这个陷阱,恐怕不只是脱层皮就能爬出来的,甚至连身家性命与全族人的脑袋都会丢。
林江玉也担忧这个,顺着曲时笙的话说道:“探子不知所踪,有可能是被杀了,也有可能是被擒了,若是前者也就罢了,可若是后者,保不齐他会供出一些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