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小柔自然明白，沈向晚的意思是，即便歌家倒台，她也会照顾着自己。
不管是真是假，歌小柔都一副感动的模样，“沈姐姐，你对我可真好。”
然而歌小柔不知的是，大白日里，歌家人看似都是无所事事的，可都会去忙正事，而且并不会惊动旁人。
沉默片刻，沈向晚忽然之间开口，“大多的闺阁小姐都已经开始准备元日的服侍了，小柔，你可有打算要买什么吗？”
闻言，歌小柔微微摇头，“并无，沈姐姐你呢？沈家应该会给你安排的吧？”
如今形势不同，歌家是不会管她的，这些个年节的服侍只能他们自己准备。
可是沈向晚就不同了，她可以在京中命最好的绣娘给她做上好的服饰。
沈向晚听到这话，却是皱了一下眉头。
“虽说已经都送上来了，可是那服侍丑得很，来人，将那些衣服带上来给歌二小姐看看。”沈向晚对着一旁的丫鬟轻轻唤了一声。
随后，她又扭过头来，对着歌小柔皱眉说道：“小柔，你是真不知，今年送来的元日服侍都不如往年的好，我都快要愁死了。”
也恰好这会儿丫鬟将那些服侍带了上来，歌小柔也跟着起身，过去看了看。
将这些服侍都看了一圈之后，歌小柔经不住地摇头叹息，她开口道：“这衣服的面料倒是不错，可是这款式也太过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