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塔纳巴,心中总会有隐隐约约的烦躁与不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甚至已开始有些麻木了。这让他的眼中时常会有一种东西,似乎将冰川似的寒栗悄悄的送到血管里。他一直隐忍着,这样的隐忍逐渐演变成了对塔纳巴移情的痛恨,对阿图迪尔王的怨怒,而更多的则是对左塞的痛恨与嫉妒。
卡蒂罕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虽然养父告诉他,他是在卖鞋回来的路上发现他的,但他从养父那布着厚茧的前手掌里就知道这是一双长期握剑的手。只是每当他提及此事,看到父亲那躲闪的眼神,以及带着恳求的目光,就让他不忍继续追问,明知道他在骗他,他也就这样接受了现实,也同时欺骗着自己。自从他入王宫后养父便去世,他的身世在他看来便成了谜。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打败左塞,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对左塞的执着无关乎对塔娜巴的感情,这一点他自己是不愿承认的。因此,当他觉察到塔纳巴移情左塞时,只是增加了对左塞的怨恨而并没有阻止,甚至是放纵。他在那时就私底下派人进了埃及,相信现在也是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