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的额头已经有了薄汗,这腰带终于被她扯了下来。
“嘿嘿…”
看着手中皱巴巴的腰带,夜醉心藏在了身后,对着皇甫司寒尴尬的笑了笑。
“本王平日里瞧着你挺聪明的。”
皇甫司寒嘴角勾起了一抹玩索的笑容。
夜醉心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合着就是说现在发现她笨了呗。
“难不成殿下希望臣妾很擅长为男子更衣啊。”
夜醉心挑眉,将皇甫司寒的外衣脱了下来。
“夜醉心,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皇甫司寒整个人骤然冷了下来,话语中的寒意让夜醉心打了个寒颤。
“剩下的殿下自己来,臣妾告退!”
眼看情势不妙,夜醉心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打不过她还跑不了吗。
皇甫司寒脱的也没剩几件了,定然也不会追出来,她总算能松口气。
回头一瞧,他的衣服已经脱下来放在了外面,令牌露出了一角,被掩盖在了衣服里。
夜醉心稳下心神,这几日她都来给皇甫司寒调理药浴,不急在这一时,先观察观察再说。
“绿芽,帮我找来一块铜。”
夜醉心回到阁楼之后便把绿芽唤了过来。
医戒之中有现代的软泥,可以拓印形状,但要是制作的话,还得她自己想办法。
不然这西夏国,哪里敢有铁匠仿制羿王的令牌。
她倒是不会这雕刻之术,但是小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