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是什么样子!”王御医大手一挥,“出去,恬丫头这儿儿就包在老夫身上了!”
听闻这话,萧宁远又悲又喜:“王伯,这邪术可解?”
王御医哈哈一笑:“施术之人学艺不精,因而须得日日陪伴寸步不离才能保证不被破解。老夫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你就放宽心吧!”
“好好好,那就多谢王伯,此恩侄儿日后当牛做马一定报答!”
“说什么呢,你们俩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说是我半个儿子女儿也不为过,我替自己女儿治病,还叫施恩了?”王御医不由分说把萧宁远赶出了屋子,合上屋门开始为萧菁恬进行治疗。
萧宁远交集不安的等在门外,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又不能干等着,只好在门外来回踱步。
也不知道他在门外等了多久,直到日落西山,这扇门才终于打开了。
萧宁远立刻迎了上去,声音有些颤抖:“王伯……如何了?”
王御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并不回答,只是朝屋子里抬了抬下巴:“你自己去看看罢!”
屋子里没有点灯,显得有些昏暗,萧宁远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直到走到近前才终于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